他瞪了一眼,说道:“乱想什么,鹰子的房间在哪!”
“走廊第二间,几步就到了。”下一刻我站在门口敲了门,没有人应声,耳朵贴在上面也听不到动静,肯定是出事了。
我试着转动门把,竟然一扭就开了,有点意外,却又觉得是意料之中的事。
我俩前后走了进去,房间里干干净净的,被子整齐的叠在床上,一点也不像有人住过,自闭症一副你是不是记错的表情。
我抓抓头心里想到,是这间房没错啊,因为我是最后进房的,那时候他们都回房了。
我四处看了看,在卫生间的浴台上,发现换下的衣服,是锡兰穿过的,连忙说道:“没错啊,你看,衣物都在这里,肯定是这间了。”
他不可置否的望向别处,这家伙竟然耍我!
在卫生间除了女式的衣物,在梳洗台上还置放着锡兰的手机,自闭症拿起来翻开就看。
“无辜,你这样是不对的,你这侵犯了隐私权知道吗?你还看,都和你说隐私权了,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权!咦,连密码都没有,这小女孩太单纯了。”我一边给他普及法律知识一边目不转睛注视着他翻的聊天记录,顺口问道:“之前为什么不让我擦掉那绿黏黏的泥巴?”
“那个是跟你说了也不会明白。”他开口回了一句,我偷偷竖了个中指,责备道:“就是不明白,你才应该跟我解释吧!”
“没必要。”他板着他的棺材脸拒绝了,他接着说:“我叫吴古,不叫无辜。”
一句话气得我牙痒痒,回道:“是,无辜!”
说完低头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手机屏幕上,上面显示十一点的时候给然然打过电话,十二点半有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,通话时间差不多一个多小时,虽然没用标注姓名,我猜想是鹰子打的,一是他不在房间,二是一个的通话,除了不可理喻的恋爱中人,还能是谁能说那么多话,而期间有邵韶打的三个未接记录。
“你发现了没有。”自闭症突然开口说道,打断了我的思考,我疑惑的望着他,他接着说道:“没有信号。”
经他这么一说,我才注意到‘电线杆’那里一格信号都没有,我掏出自己的手机,也是同样的。
信号是什么时候断开的?邵韶才打的电话没有多久,难道是刚刚断开的?那么我定制的天气预报短信为什么没有收到,难道说一直都没有信号?那刚才电话是怎么通的?!我连忙回拨了一个电话给邵韶,手机通了却没有人接。
“号码给我。”自闭症对我说道。我一愣,问道:“谁的?”
“当然你的。”
“噢,15……”报完自闭症拿出手机就拨号,电话下一秒就通了,
在响了几声之后,自闭症挂掉电话,虽然没用信号,但是电话却能打的进来,而这同时我也注意到另外一个问题,忙惊道:“无辜,我们之前敲门,讲电话那么大声,李襄和三仔怎么会听不到呢?”
边说边拽着他跑到他们门口,果然那边也没有人答应。
“之前我帮你拿药箱的时候,只是经过了一下,三仔就听到了脚步声,开门问我怎么了,现在这么敲都听不到,见鬼!”
“他问你拿药箱做什么的?”自闭症若有所思地问道,我点了点头,他看了看地上说:“恐怕这个房间也出现问题了。”
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见地上也有湿润得印迹,同意的点点头。
他伸手扭了下门,同样没有上锁,一推就开了。房间里凌乱不堪,床上的两个被窝隆起,但是人动也不动。
“三仔,李襄,你们没有事吧?”我连忙走到跟前,掀开被子,被子里是空的,转手掀开另外一个人的被子,一团黑影‘咻’的串了出来,飞速的跑了出去,自闭症反应迅速,转身就追了过去,等我跟到门前,人影都没了,也不知道是上楼了,还是下楼了,连点声音都没有。
走到楼梯口停了下来,往上看了看黑乎乎的三楼,决定还是先到一楼瞧瞧。
一楼的灯发出温暖的亮光,灯是我拿药箱时开的,那时慌慌忙忙的忘记了关,现在倒是助长了我的胆量,我笑了笑,大步走下了楼梯。
跟白天客厅不一样,晚上的客厅被外面的狂风骤雨击打着窗户,弄的象开摇滚演唱会一样,叮铃哐啷的,客厅一目了然,什么人都没有,我不死心的把沙发后面和桌子下面都仔细看了一遍,连只虫子都没有发现,只好再次上楼,就在这时,突然听到厨房传来了“哐”的一声。
听起来是什么被撞掉的声音,我重新走回客厅,一进厨房就发现储物间的门开了,地上掉了一口平底锅,一个人正半身趴在门前,另外半个身子趴在储藏室的门里,从衣着来看,正是之前不见了的冷倪。
我连忙跑向她,这时外面突然亮起了一道闪电,她突然抽动了一下,整个人向储藏室移动了起来。
“谁!”我吓的停住了脚,大吼了一声,吼完冷倪就停止了移动,半天都没有新动静,我谨慎的走到门前,没敢靠近,刚才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