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们更多是准备抓哈利他们的马脚,其他的这些人不过就是无辜遭殃的。
如果是别人的话,佩妮可能还装一下,要是德拉科的话,她连动都不会动两下。
好兄弟在心中。
德拉科自然一眼就看到了他们,朝旁边的人挥挥手,示意他们去看其他人。
周围的人本身也不是什么视规则如神明的人,面对德拉科这样公然的徇私只能说是见怪不怪了,全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熟练的去找了其他人。
教名
而德拉科自已则是大步的走到了他们两个人身旁,还有意无意的炫耀起了自已胸前的那个徽章——是乌姆里奇亲自颁给他的,代表着他监察者的身份。
他过来这边和他们两人打了个招呼,看到佩妮在这边,视线下意识看向了西奥多那边,似乎是在问那件事有没有告诉佩妮。
人就在自已面前,还不好意思问吗?
“德拉科,你的事我办完了,你想说什么就直接和佩妮去说吧。”他的视线落在德拉科胸前的那个徽章,看了两秒后评价:“真丑。”
这个乌姆里奇的审美好差。
他在心中暗自腹诽着,全然没顾及现在正站在他面前神情呆滞的德拉科。
“诺特,你今天抽什么疯?你竟然愿意叫我的教名了?”德拉科脸上的笑意半点都掩盖不住,“不过你能叫我的教名,我觉得应该是你的荣幸,但我们朋友之间,我就不和你说这个了。”
话虽不中听,但视线得意的落在了佩妮的身上,似乎像是在说:你看,他愿意叫我的教名了,不是你的专属了,我可是他的好朋友。
毫不夸张的说,要是现在他身后有个尾巴的话,肯定是飞快的翘上天,然后摇摇晃晃的。
佩妮实在是忍不住了,别过头去开始笑,肩膀都在微微颤抖:“好好,这真是一件好事,普天同庆,为你鼓掌,为你欢呼。”
说着还象征性的拍了两下手。
他们这边应该是整个休息室里面气氛最欢快的了。
西奥多也是无语,没好气的瞥了眼前人一眼,不再讲话。
算了,就当他什么都没有看到没有听到。
“我不管,为了公平起见,我也要叫你的教名,西奥多,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同意了。”德拉科飞快的说着,视线落在了佩妮身上,朝她招了招手:“佩妮,那我们就走吧。”
其实他让西奥多来传这个话只有一个原因,
那就是光明正大的告诉他自已只是有特殊的事情,这才需要两个人单独在一起,不是其他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。
毕竟他和佩妮认识那么久,还真没有单独聊天过,都是在公开场合。
之前西奥多连他的教名都不愿意叫,德拉科心里没底,也就只能是这样试探。
没想到西奥多并没有多在意什么,只是觉得他奇怪,为什么不自已去说。
他也不是什么醋都吃的,在西奥多的眼中,他们两个人之间如果非得擦出什么火花,那一定不会是爱情的火花,只会是战火,还是此起彼伏,烧得漫山遍野都是的那种。
佩妮点着头,附耳在西奥多耳旁叮嘱几句后,三人便相互道别了。
他们两人没有走多远,便进了离他们这边最近的一间空旷教室。
现在大家都害怕乌姆里奇,就连出来的人都比之前少了很多,大家都只能在自已的休息室里面自娱自乐。
不过他们也担心,说不定下一个禁令管的就是他们休息室里面的规矩了。
“来吧,说说看,我肯定洗耳恭听。”佩妮随意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,行为举止洒脱自在,干脆利落。
德拉科也见怪不怪了,除非像是舞会那样的大型场合,不然根本就很难见到佩妮淑女的样子,在这点上,潘西倒是做的很好。
见德拉科站在那边不讲话,佩妮挑眉扫了他一眼:“你……不会还要我帮你拉把椅子吧。”
“如果你愿意的话,我当然非常乐意,何乐而不为呢。”
德拉科话虽那么说,却还是在不远处给自已拉了把椅子坐下。
“让我猜猜看,你是不是想问潘西。”佩妮抿唇忍着笑。
这件事其实潘西之前和她说过一嘴。
潘西这段时间总是在有意无意的疏远德拉科,已经好几个月了,甚至就连监察团都已经退了。
平时见到的时候还算是客气,但就是因为客气,才会觉得特殊。
德拉科不喜欢那些没有礼貌的家伙,却不喜欢自已认定的朋友对自已太过客气,总让他觉得有些孤独,好像旁边的人都只是虚设,只有他自已一个人孤单的在那。
他在听到后,几乎是下意识的应说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说完后又有些后悔,觉得自已说的太过直接了当,耳根不自觉泛红:“我……我肯定不是专门为了她来的,这怎么可能。我就是随口问问。”
“哦,那你是因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