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听说这个位置会插得更深一点。
时簌哼了一声,转过身,用手垫着脑袋,懒散地说了一声:“你还没硬吗?”
裴赐看见眼前饱满丰腴的翘臀,像新鲜的水蜜桃,早就暗了眼色。闷笑说道:“有点,昨晚射了太多次了怎么办?”
然后,将滚烫硬直的巨物,重重地,送进熟悉的花穴里。
“啊哈——”
如愿以偿地就听见时簌的叫声,娇软,有点哑,但是就是勾魂夺魄的吸引人。
裴赐在她的小腿肚上又咬了一口,惹得时簌用脚后跟踢了踢他,示意他专心做。
裴赐腹部用力,吐出一口浊气,将阴茎送得更深,恨不得连那两个阴囊都送进去。
裴赐从她的腰舔上后颈,咬住软肉又放开,餍足地亲吻光滑的脊背。
明明才离开她的身体没多久,却又像新进入一个无人之境。
“嗯哈……”如同昨晚一样,身子爽得在颤抖,裴赐丝毫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,胯部在顶弄,手也摸到了前面搓揉还未消肿的花蒂。
时簌骨子里未消散的痒意卷土重来,就像泡进她自制的桂花蜜一般,在粘稠和甜腻中起起伏伏。
好舒服……
裴赐轻而易举就寻到了她的敏感点,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。彼此的汗交织沾染两人的身体,在被褥下的天地里无声地到达极乐。
裴赐不断吮吸含咬时簌的后颈,肌肉上青筋狰狞夸张,浑身的荷尔蒙气息全部抒发在时簌的身体里,裴赐掰过时簌的头,舌头寻到舌根用力吮吸。
心中暴戾的想法破土而出,他想一口一口地咬下时簌,吞骨入腹,让彼此融为一体。
花芯撞出一大股蜜液,依然红肿的脆弱阴道再度遭受摧残,但是痛感和高潮的爽感交汇是时簌最为迷恋的。
裴赐死死掐住时簌的腰,没了章法地横冲直撞,直到马眼一松,伴随着熟悉的痉挛射出积蓄已久的精液。
时簌的高潮还未完结,就被裴赐翻过了身,垂眼看去,身上都是红痕和牙印。裴赐含住阴唇,像品尝世间美味一般将流出来的液体喝了个干净。
“宝宝……真的好爽……以后每天都这么插你好不好?”裴赐用湿濡的唇来吻她,被时簌嫌弃地避开。
“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吗?”裴赐笑道,又去吻她的耳垂。
“下次换个品类,这个避孕套的味道闻起来怪怪的。”时簌倒不是嫌弃,就是套子的气味不太好闻。
裴赐将下巴搁在她肩上,紧紧相拥,呢喃说道:“那下次重新买,买你喜欢的……”
闻着熟悉的味道,两人一起沉沉进入梦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