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鸳走到秋君药的身边,轻轻拉了拉他的手臂,温言细语地劝慰道:
“提前窥探自己的命数,对凡人来说,是会折寿的。”
“为了您的身体着想,还是别看了吧。”
楚瑜听到引鸳在替自己说话,心中一喜,赶紧打蛇随棍上:
“陛下,皇后娘娘所言有理,并非臣不愿在陛下面前为您测算,而是为了陛下您着想,不能轻易测算。”
“”
秋君药本来就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他不太信这些因果报应,但——
谁让他宠爱引鸳,旁人的话他也许不会听,但引鸳的话,他自然是听得进三分的。
闻言,秋君药果然看了引鸳一眼,低头想了想,若有所思道:
“你说的有理。”
他无所谓道:“那就听你的,不看了吧。”
见秋君药不再提这件事,引鸳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国师,你起来吧。”秋君药坐累了,有点不舒服,换了个姿势,引鸳立刻给他换了个腰下枕,让他坐的更舒服些:
“既然如此,昨夜之事,朕就不追究了。”
“不过”
秋君药看着一旁的秋景和,不知道想到什么,再次移开视线,声音平稳:
“不过楚瑜,你既然和景和同床而眠”
他委婉道:“既有夫妻之时,不如早点成婚,朕不是这么不明事理的人,若你俩人真心相爱,朕并不会因为你们都为男子,而阻止你们。”
“这”
此话一出,即使是伶牙俐齿如秋景和,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。
他当然可以说楚瑜和自己脱光了抱在一起,什么事也没做,只是为了治病,但问题是——
秋君药会信吗?
不要说秋君药不信,要不是亲身经历过,秋景和自己都不信。
脱光了抱在一起躺了一晚上,说没发生什么,谁信呢?
看着秋景和及楚瑜一脸为难又尴尬、还混杂着些许羞耻的样子,秋君药故意不说话,片刻后才装模作样的思索半晌,也不再为难他们:
“罢了。”
他说:“既然为难,就好好考虑,若你们想通了,随时可以来找朕,朕也随时可为你们赐婚。”
言罢,秋君药直起身,引鸳也直起身,和秋君药并肩站着:
“走了,景和,你自己照顾好自己。”
说完,秋君药直接牵着引鸳,走出了国师殿的门。
在回披香殿的路上,引鸳一直从沉默不语。
秋君药自然还是注意到了,但是向来能敏锐地察觉到他人情绪的他此刻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他不说话,引鸳心中的疑心更甚。
所以等一屏退众人,引鸳就迫不及待地拉着秋君药往床边走。
秋君药当然是知道引鸳为什么这么急,但他偏偏不提,反而还笑着问引鸳:
“这么急啊。”
他面上装做矜持,但指尖已经不老实的勾着引鸳的腰带,从后面抱住引鸳,轻轻解开,还坏心眼地朝引鸳的耳朵里吐气:
“青天白日的就宣淫,阿鸳,你学坏了。”
引鸳不说话,由着他解自己的衣服,掌心覆在秋君药的手背上,回过头,直到秋君药顺着他的后颈亲到他肩膀,他才陡然一个激灵:
“陛下。”
他转过身,外袍已经完全掉落在地,只留下极薄的春彩淡晴蓝襦裙裹着上半身,
“您为何要给景和赐婚?”
秋君药把引鸳压在床上,掌心已经从大腿上伸进了里面,一边亲一边道:
“你确定要在这里和我提这个?”
“今日陛下若是不将实情不告诉我,休想让臣妾侍寝。”
引鸳抓住秋君药的手,坐了起来,瞪他:
“陛下唔”
他忽然蹙起了眉,腰间一软,趴在秋君药的肩膀上,轻轻地呼吸着,似乎是有些难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