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幼桃无话可说,只能在心里对张鸣扬表达深深的同情。
她耸了下肩,“随你便。”
“我还要上班,反正你受伤不重,就自己照顾好自己吧。”
陆沉厌这回采取了迂回战术,“我白天一个人待着太无聊,就和你一起去上班吧。”
“晚上你和我回别墅,毕竟我洗澡换衣服还是有些不方便。”
许幼桃看了眼他打着石膏的右手,找不到反驳的理由,只好答应了。
陆沉厌目的得逞,扯着嘴角笑了下。
第二天开始,他就正大光明地跟着许幼桃出现在了温泉山庄。
付玲他们见他右手打着石膏,知道他出了车祸,纷纷表达了关心,甚至还体贴地替许幼桃分担了许多工作,让许幼桃有更多时间能陪着陆沉厌待一会。
陆沉厌觉得他们十分上道,自掏腰包将他们的午餐餐费翻了好几倍。
除了许幼桃,大家都很开心。
时间在忙碌中总是过的格外快,两周的时间转眼过去。
到了十月底,天气转凉,嘉南开始降温。
陆沉厌打了石膏的右手就变得不方便起来,幸好,再有一天就能去医院拆石膏。
傍晚,许幼桃告别同事们,开着陆沉厌的车载着他们回别墅。
“温泉山庄这边的项目在收尾了,我明天走不开,你自己去医院拆石膏。”
陆沉厌满口答应,“好。”
朝夕相处将近半个月,两人的关系几乎已经恢复到他们闹分手前。
许幼桃没再提陆沉厌隐瞒身份的事,只是默许了他又一次一点点靠近自己。
陆沉厌也心知肚明这是许幼桃给了他一次机会,同样他也清楚,不会再有下一次了。
所以他现在十分珍惜和许幼桃相处的时间,努力刷好感。
轿车开进别墅,陆沉厌揽住许幼桃的腰。
身材高大的男人低声撒娇,“晚上来主卧睡好不好?”
素了这么久,他几乎忍耐到极限了。
许幼桃当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暗示,目光落在他右手上。
陆沉厌立马甩了甩右胳膊,“早已经好了。”
对于打石膏这事,他又一次后悔,真是累赘。
许幼桃就笑了,连眼神都变得勾人起来。
“好啊。”她说。
这两个字犹如火星冒进干草堆,顷刻间星火燎原。
陆沉厌的喉咙忽然渴的厉害,他甚至现在都不想吃晚饭了,只想立马抱着许幼桃回到房间。
许幼桃看出了他的急迫,笑的狡黠,“先吃饭,再洗澡,然后……”
话没说完,却引人遐想。
陆沉厌按下心猿意马的想法,哑声回,“好。”
只是接下来的时间好像忽然变得漫长起来。
等两人吃完晚饭,各自洗完澡,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。
陆沉厌特意看了眼墙上的挂钟,刚好九点整。
他期待的看向许幼桃,“桃桃。”
他怕许幼桃反悔。
许幼桃却莞尔一笑,伸手勾住他睡衣的衣角,将他往房间里带。
明亮的灯光下,她穿着浅蓝色的睡衣,素面朝天不施粉黛,却依旧像个勾人堕落的妖精。
黑暗的房间亮起灯光,室内的布局一览无余。
许幼桃主动躺到床上,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,朝陆沉厌勾了勾手指。
陆沉厌早已经取下了碍事的绷带,打着石膏的右手垂在身侧,左手揽在许幼桃腰间,将她压倒在床上。
他目光落在她的红唇上,迫不及待地低头吻下去。
十月底的夜晚已经有些寒凉,这间卧室内却气氛火热。
陆沉厌的吻来势汹汹,带着思念和渴望,引的许幼桃和他在欲海中共沉沦。
渐渐地,他不再满足于此,搭在她腰侧的手变得不老实起来,在她胸口到处游移点火。
趁着许幼桃意乱情迷,他解开了她的睡衣纽扣。
大片白皙映入眼帘,陆沉厌的吻也跟着往下,在锁骨处一阵流连忘返,既而又目标明确的往下走……
安静的房间响起断断续续的娇吟声,听的人脸红心跳。
陆沉厌的手来到许幼桃的睡裤上,然后……被许幼桃摁住。
她的呼吸还是乱的,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,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春色。
一开口,声音沙哑却坚定,“不行。”
陆沉厌已经箭在弦上了,又吻着她的唇祈求起来,“桃桃。”
许幼桃胸口起起伏伏,“我还在生理期。”
陆沉厌:“???”
显然,他听明白了这几个字的意思,眼睛都红了。
“帮帮我。”
他想故技重施,拉着她的手往下走,却被许幼桃挣脱。
她猛地从床上坐起,拢了拢敞开的睡衣,情潮褪去,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