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话又说回来，楚玉虹这一死，沈星空也有些愁了。他的计划是自己做fire ghost的帮主，现在楚玉虹一死，谁传位给他？好在楚玉虹死在国家安全部里面，估计消息已经封锁了。

“沈星空，你上次和我说的……还算数吗？”田玲玲坐在沈星空大别墅的客厅里，十分正式地问他。

“我和你说过很多话，你是不是先提醒我一下？”沈星空躺在沙发上，头枕着白灵的玉腿。

“就是那些，咳，你说会为国家做的事情。”田玲玲心里也在报怨，不是报怨沈星空，是报怨她的上级。

早知有今天，何必现在让她来丢脸，在月池湖学校里答应沈星空多痛快。

沈星空在学校里向田玲玲承诺了两个条件，第一，fire ghost将永不在中国的国土上犯案；第二，他会利用fire ghost的资源，成立若干大型企业，每年有几个亿的利税。

这两个条件在当时来看，对国家不算什么，但是现在不同了，国家要是想继续围剿fire ghost就要重头开始，再次投入大量的人力与财力。而沈星空的提议却能一劳永逸，国家不但不用投入，然而会有一些收益。

光是沈星空承诺的若干个企业，每年除了利税之外，还能向全国提供大量的就业机会，只看国家是不是能信得过他了。

“田警督，我知道有些事你做不了主，但我也得和你说说，你要是不痛快，就把我的话向你上级反映反映。好嘛，他们一点亏也不吃，有便宜的时候抢着上，走投无路才又想起我，把我当什么？”沈星空嚼着嘴里白灵喂给他的葡萄，冷言冷语讽刺。

“是啊，老板，这事你别同意，让他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！”白灵跟着他帮腔。

“唉！”田玲玲也叹气，她也觉得上级有点过份了，可她的工作就是这样，由不得她，“沈星空，既然你想听实话，那我就说点实话给你听。国家让你做什么，你应该尽力而为，你别忘了，你还活在这块国土上，你所有的亲友、事业都在这块国土上，你懂吗？”

“懂懂懂……懂……靠，我这是蛤蟆掉井里了。明白你说的，在人屋檐下，哪能不低头呢？行，我就再当一回爱国者，曾经我承诺的条件，一律有效。”沈星空抓起白灵的手，轻轻咬了一下，白灵嘻笑着打他，两个人完全没把田玲玲的正事放在眼里。

“沈星空，那你上次和我说的事情……还算数吗？”田玲玲把脸扭到一边，看不下去了。

沈星空没回答她，继续和白灵嘻闹，意思很明显，他和田玲玲说过很多话，不知道田玲玲问的是哪句。

“五亿啊……有没有？”田玲玲粉脸紧绷，她已经想杀人了。

她多年苦恋的男朋友远走他乡，永远也不可能再见面了，沈星空在她面前和白灵秀恩爱，就好像往人的伤口里撒盐，是有点残忍。

听到田玲玲的问题，沈星空突然翻身从沙发上坐起来，“啪”的一声右手拍在茶几上，然后慢慢移开手，手下面如同变戏法一样多了一张支票。

“我的棺材本，田警督你别弄丢了！”沈星空脸上带着怪笑，这笑他前天就准备好了，从日本山田组那边借了三亿，自己又凑了两亿，他现在基本上囊空如洗，不过为了fireghost，值了。

沈星空心里还有一本账，林之紫在自杀之前，给他开出三百亿美元的酬劳，让他去救楚玉虹。

沈星空认为林之紫绝不是在骗自己，fireghost的黑帐户里至少有三百亿美元这个数，他要是拥有了fire ghost，自然也就拥有了那个黑帐户，眼下这五亿人民币又算得了什么呢？

田玲玲二话没说，她早就坐不住了，拿上钱站起来就走，连句话都没留下。

沈星空不需要她留什么话，只要她收了自己的钱，就意味着自己的计划就要成功了。

“老板，你看嘛……”白灵突然凑过来，双手捧住沈星空的头，嗲声嗲气对他说，“人家这里都弄湿了呢！”白灵又指指她胸前的衣服。

“没关系啊，嘿嘿，我们去换一件……哈哈！”沈星空心情大好，把白灵抱了起来，一溜小跑上楼回卧室里，和白灵做一些成年人的事情。

八月十五，中秋节。

有人喜欢吃月饼，有人不喜欢，但无论喜不喜欢，中秋节都是中国人最重要的节日之一，讲的是团圆。

然而就在这一天，沈星空没有在家里，没有和家人一起过节，他带着白灵开一辆借来的小货车，回到月池湖畔。

在那所学校的大门前，他下了车，白灵也下车倚在他身边，曾经十分热闹的学校，此时已经一片荒凉。校园里静悄悄的，一个人也没有，只有那些建筑还屹立在那里，有点阴森森的感觉。

学校大门一侧，贴着一张老大老大的白纸，实际上是个告示，下面有一个赤红醒目的印章。告示的大意是学校因为一些特殊原因，暂时停止一切教学活动，学校里的老师和学生都要去公安局里备档，随时会对他们进行审查